做回项目组长的身份,也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自己东西,所以说——”
以唇部为中心的下半张脸突然被大掌横着盖住,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皱了皱眉,也成功止住了她要继续说出口的话。
?沈南秋满脸问号。
成功止住她继续说话的何晔川又重新拿开手,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对她手腕的禁锢,“我是说,”他看着她充满疑惑的眼睛,“赔我水果。”
思绪回笼,记忆追溯到上周末在何晔川家,在沙发上他说的:“我给你当了免费司机、搬运工、房东、点餐助理,沈总打算怎么支付?”以及“还有你刚吃的面包和水果下次来的时候补回来,临时房东和司机以后再算。”
她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么个“债”法,她没忘,在她的逻辑里,如果周五要见面,她自然提前准备好所有他上周要求的东西,但他这周的表现显然是在躲着她,虽然不明缘由,但结果指向较为清晰——周末大概率不用见面了,那他们之间这种,呃,神奇的炮友关系?应该又要重新分化回纯洁的、互相鄙视拆台嘲讽的、死对头关系。
当沈南秋再次坐在何晔川家沙发上时,何晔川正在厨房的洗菜池里冲洗着刚刚二人一起从超市买回来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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