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邪魔的人呢?我不是故意的,可江兮云他们却完全存了杀心,对我们方家人痛下杀手,因此这段手段脚之仇我必报。”
方芸捂住胸口,额间冒出了忍痛的虚汗,面色狰狞地说:“要杀江兮云,你还得排在我后面。他灭我方家全族,九幽更是负心于我,让我彻底沦为当时的笑话,我隐忍这么多年,虽不能直接一跃成为魔王,只要能拿到魔剑,就一定能杀死江兮云和他的那个毛道长。”
毛道长?
方九郎本来听方芸说这些话都快打瞌睡了,毕竟这狠话听了万年,方芸嘴皮子有没有起茧他不知道,但是他的耳朵一定起茧了,总归是那两句灭全族之恨,负心汉之恨,但真实情况究竟如何,就只有方九郎和方芸他们两个自己知道了。
“什么毛道长?毛太平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他也成了旱魃?”方九郎越说越激动,要知道当年自己给面子想去拜毛太平为师,可对方不但不领情还狠狠“羞辱”了自己一番,说什么心术不正,正邪不两立,容易反噬,不过就是不想教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