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茶给了道童一锭银子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凌霄道人在后面看着他,表情高深莫名。
周大郎从东市回来后立刻闯入了周礼的书房内:“父亲,这件事您一定要听儿子一言!”
他将自己跑去东市算卦以及凌霄道人有多么多么厉害的事情对周礼说了,然后强调道:“父亲,我从未与凌霄道人说过家中背景,也未曾说过是何事,但他却说卦象是牢狱之灾!这,这这就是上天的警示啊!
“父亲,我们要是再不分家,就晚了!”
周礼沉默地坐在椅子上,似乎也是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中秋快到了,中秋前与二房聚一聚吧。”
周礼大喜过望:“是,父亲!儿子现在就去与叔叔婶婶说。”
周礼:“再让人去通知一下布政坊。”
他也想了好些天,大郎说得对,与其一直优柔寡断不如果断出击,尽早和二房划清关系,免得日后被两个没轻没重的小辈连累。
徐清麦虽然从庄子里出来了,但是也并没有多少假期。
她就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后去了太医院点卯,将庄子上的进展告诉了巢明,巢明、钱浏阳与姚菩提等人听了之后都十分激动,恨不得自己也在那儿,这样就可以抢先接种牛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