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别。当然,除非他罪大恶极。”
她看翠娘貌似年纪不大,却一幅看透世事的表情,心里叹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别想太多,这几日你正好在这儿治一治身上的病。不管你日后想要什么,都少不了要有健康的身体。也别想着人死了之后就能一了百了,要知道,不死就意味着还有无限可能。可若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徐清麦离开了病房,刚关上门,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阵阵呜咽声,不免心中沉重。
她摇了摇头,最后去了钱浏阳的病房。
“你感觉如何?”
“尚好,没有异状。”钱浏阳正在看医书,笑呵呵道,但也不是没有埋怨,“就是这儿太小了,没法施展身手。”
徐清麦轻笑不语。
其实钱浏阳住的是单栋的病房,带院子。他原可以去院子里溜达溜达,但是却没有去,不过是不想让打扫这边的杂役承担更多的工作和更大的风险罢了。
她将今日巡视的病例和所开药方都拿给钱浏阳看:“现在咱们能做的就是治标解表征,病人发热了就予以退热,病人乏力就扎针让其舒缓,病人长了痘疮便护理痘疮。”
钱浏阳仔细看了这些资料,沉思道:“也只能如此了。痘疮之毒,肆虐几百年也尚不能治,咱们需要做到的就是控制,你毋须给自己太大压力。”
徐清麦颔首,治标不治本这事儿对于瘟疫病毒来说即使是后世也是如此,她倒不至于对此有太大压力。她又与钱浏阳探讨了一下关于人体免疫力的事情。
“人体元气有限度,若是身体康健者患了痘疮,那他可以调动起所有元气去与痘疮抗争。但若是他本身是患有疾病的,那元气便会不足。所以我想,或许对他所患之疾进行救治,双管齐下,这也是条路子。”
“然也。”钱浏阳眼睛一亮,“老夫之前就在想此事,还琢磨了两个固本培元的汤方,或许可以一同服下。”
徐清麦接过来,欣喜道:“我这就交予医师们去辩证。”
钱浏阳遗憾道:“可惜这方面老夫并不精通,最擅长此术的是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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