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李长泽对他这副得意地样子是又恨又爱,捏着下巴的手移到贺景泠的脖颈间,这截脖子白皙漂亮,脆弱的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他俯身贴着贺景泠的耳朵轻声说:“疼啊,不如阿煊也感受一下。”未等贺景泠说话,他的吻带着些许柔情落在贺景泠的脖颈上,认真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虔诚的爱人。
贺景泠觉得有些痒,想要躲开,颈间忽地一阵刺痛,他没忍住闷哼一声。
李长泽是属狗吗?竟然还敢咬他。
贺景泠倒也不生气,甚至有点想笑,疼痛只会让人更加冷静,他双手顺势环住李长泽劲瘦有力的腰,痛快地承认道:“是有点疼。”
接着又补充说:“不过也值了,不是吗?”
李长泽抬起头,目光在黑夜中无声地盯着贺景泠,随即笑道:“阿煊说得对,挨了这一剑我不仅洗脱了嫌疑,还博得了一个孝悌忠信的好名声。”
贺景泠摸到李长泽的长发,拿到鼻尖修嗅了嗅:“陛下多疑,你不受点伤,怎么能取信于他。”
李长泽:“连那些刺客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派他们去的,只有高慎的腰牌最后会被林野交到御案之上,他百口莫辩。”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这么多事一下子捅到齐帝面前,到时候“真相”浮出水面桩桩件件都直指高家和齐王,他必然会怀疑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