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刘煜是刘煜,荆沅是荆沅,不可一概而论。”付祂有些艰涩的开口。
刘煜像是有些不满意她这个回答,半晌都没在开口。
就当付祂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却又听刘煜轻轻道:“你一定能找到那个叫荆沅的女子。”
付祂笑了笑,将脸埋进了她的脖颈,耳边是走街串巷的吆喝夹杂破空的风声,鼻端是浮沉的冷香。
她觉得她要溺醉在这人间仙境。
待两人抵达城郊江边时,水军已经如火如荼的操练起来了。
刘煜被快马甩的有些晕头转向,付祂一勒马她便虚脱的趴在马背上,说什么也不可肯下去。
“等我缓一缓。”她道,说着说着感叹道:“吾妻真是生猛如虎。”
付祂:“......”
闻讯赶来的付英和池海神色微妙,深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缓了好一会儿,刘煜那种强烈的眩晕欲吐之感才稍稍好转了些,付祂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下马。
江边清风渐起,吹散了刘煜久久不去的不适之感。
蓦地,号角轰鸣声四起,震得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颤抖。
付祂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差点被晃倒的刘煜。
放眼望去,远处的江面上驶来数座楼船,声势浩大,为首的战船一马当先,领着身后数座体型较小的艨艟。
付英站在一旁,目光微微有些炽热。
“未洲的水军由来已久,威震四方,虽军队人数不足,凭这巍峨艨艟也能据城顽抗,挫败敌军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