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指着他,急火攻心,他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大喝一声:“有反贼公然撕毁先帝遗诏,是为大逆不道,禁军身为天子护卫,如此逆贼当前,你们还能无动于衷?”
话音刚落,无数守在皇陵外的禁军涌了上来,团团围困住窦云和文武百官。
窦氏大惊失色,她往窦云身后躲了躲,慌张道:“本宫可是先帝遗孀,未来的太后,你们要做什么?”
魏思道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扫视一周,发现了簇拥在群臣里的刘珏,便将他牵了过来,道:“先帝钦点的天子在此,诸臣胆敢不跪者,杀无赦!”
禁军亮出刀戟,寒光逼人,直直指向中间的群臣百官。
“微臣谨奉天子,以为国祚,永寿安康,福泽绵长。”
有人被兵器冷光晃了眼,颤颤巍巍地跪下。
越来越多的人效仿之,乌乌泱泱跪下了一大批臣子,少数人仍站的笔直,冷眼看着那些卑躬屈膝之人。
刘煜便是其中一个。
“孤不服。”他如是开口。
刘珏抬眼望去,只见他的兄长挺直如松,宽大的朝服随风飘扬,像是天边自由来去的一抹云烟。
刘煜嘴角噙着笑意,他道:“孤王虽不受宠,却也还未沦落到任人欺辱的地步,更何况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腌臜宦官。”
“你魏思道一面之词,立遗诏时又无旁人在场,谁知道你那遗诏是先帝亲笔所书,亦或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他迎风而立,春风吹起他的鬓发,让人恍若见了翩翩少年郎,叫人移不开眼。
窦云看向他的目光中,头一次有了与往昔的厌烦不一样的神色。
“依孤王看,真正逆反的,另有其人。”他勾起唇角,横眉冷对,声色俱厉。
“大胆魏思道,假传圣旨,祸乱朝纲,培植党羽,其罪当万死以平民愤,不可姑息。”
一时间,禁军竟被他这话给摄住了,面面相觑,纷纷举棋不定。
他们为天子近卫,便要确保天子无虞,如今先帝已逝,只留下一纸不明不白的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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