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天牢里。
寒风穿堂而过,有侍从上前来为他披上大氅。
“王爷,城郊有戶保姓宅子走水了,听说屋里有一老一幼,无一生还。”
刘煜闭了闭眼,看向远处耸立天边的朝堂,抬步走去。
齐扶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这保辉怎么和浑水一样,越搅越浑,最后落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窦云失其臂膀徐允丞,魏思道也没落着好,被从小养到大的保辉反咬了一口,差点小命不保。
“窦云已经在怀疑我了。”刘煜淡淡开口。
齐扶枝看了他一眼,道:“你做事一向小心谨慎,落了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付青是我抓起来的。”
齐扶枝差点将茶喷了出来,他大惊失色:“你疯了?窦云和徐允丞那边找她快找疯了,你敢把人藏起来,窦云知道了不剥了你的皮?”
刘煜笑了笑,道:“兵行险招,不险怎么能把徐允丞逼出来,倒是我没想到,徐允丞最后竟然想拉窦云下水。”
“印绶也是你偷来的?”
刘煜点头,他道:“徐允丞与付青联络时必定不会随便将印绶交出去,这样便不能定他的死罪。只有人证物证确凿,方能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