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竹闭着眼,像个洋娃娃一样,乖巧地任苏沁摆弄,“前辈动作这么温柔,怎么会疼呢?”
一段很“糟糕”的台词。
苏沁用两张新的卸妆棉轻柔地擦去夏茉竹眼妆残留,便开始卸唇上的口红。
夏茉竹被苏沁扶着下巴,口唇微张,一张卸妆棉在唇线上缓缓描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如果盯着前辈的脸看,好像有点奇怪。
她只敢用鼻子呼吸,进气出气都很慢,生怕惊扰到苏沁,只是这样,好像有点呼吸不上来,脑袋里像缺氧一样晕晕乎乎的。
一双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眯成一条缝,像只心安理得享受服务的惬意的小猫。
苏沁刚开始动作很轻缓,但没过一会儿,就目光回避,对唇上的残留草草了事,在掌心挤了点卸妆乳,在夏茉竹脸上胡乱一涂,说:“洗了吧。”
夏茉竹背着苏沁,偷偷噘了噘嘴,怎么最后开始糊弄了呢,原来前辈也不是干什么事情都会从头到尾那么认真的。
但她敢怒而不敢言,默默将脸洗干净,调皮地用湿脸在苏沁衣领上蹭了蹭,飞快逃回房间。
苏沁只是皱起眉拿纸巾擦一擦被打湿的衣领,回到房间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宛若一个已经习惯家里小孩调皮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