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没辙,毕竟那是心上人啊,“她还不得打小报告。”
半夏闻言笑出声,跟向非晚道歉:“您放心,我来说服她,从桑榆的安全角度着想,她应该会愿意的。”
末了,半夏问向非晚用不用帮忙:“您大半夜问监控,是不是桑榆去了什么地方?”
向非晚让她先休息:“过去时常可你一个人忙,怪累的,现在换人忙。”
挂了电话,向非晚离六尾胡同越来越近了。
巷口太窄进不去,叶桑榆已经下车了。
一阵凉风刺骨,她打了个冷战,这哪里像是夏天啊。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车灯照得浮尘飞舞。
她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照,黑茫茫的,好像是头蛰伏的猛兽。
她有点害怕,给自己打气,沿着狭窄的胡同里往里走。
周围寂静无声,她走路很轻,后背呼呼的风吹得她脊梁骨很凉。
头顶浓密葳蕤的树影,像是乌云遮空,半点光都透不进来。
手机突然震动,吓她一跳。
向非晚发来的:我要到了,你别擅自行动,我求你了,小叶。
她正要回复,前面恍惚闪过一个黑影,她吓得立刻举起手机照亮。
黑幽幽的巷子,狭窄逼仄,一眼望不到头。
她摸到怀里的飞刀,靠墙边关了手机的亮光。
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叶桑榆半蹲下猫着腰往前走,前面再次闪过黑影时,她猛地射出飞刀。
叶桑榆摸着怀里第二支飞刀时,夜空里突然传来她的名字:“叶桑榆,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