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占理,还是你们骂人占理?”
几个人悻悻然离开,嘴上还嘀咕骂人,叶桑榆扳住那人肩膀,冷着脸问:“你再骂?”
那人不敢张嘴了,灰头土脸地跑开了。
林映棠在车上等,她去上药。
向非晚见了她,扬起笑来,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天大的好事。
昨晚向非晚睡着的,叶桑榆还算自如,今天窘迫得不行,命令向非晚闭眼睛,她还是不自在。
“你躺下,别动。”叶桑榆扯来两张纸巾,分别盖在向非晚的眼睛上,“我要开始了。”
“啊~”向非晚突然叫出声,还拐着弯,她脸上一阵热,心跳加速:“我才刚开始!”
“好凉。”
“忍着。”叶桑榆其实挺不好意思,毕竟是她给人家侬得太狠了。
外侧倒好办,往里面上药,两个人也说不上谁更煎熬。
向非晚抿唇,但偶尔还会冒出声音来,气西明显急促,难捱道:“能快点吗?”
她的小声音,跟身体一样直发抖,抖得叶桑榆都不知自己是在上药,还是在上她,憋着劲儿瓮声瓮气道:“你不怕疼,我可以快。”
“呜~”向非晚呜咽,活脱脱的小可怜,惹得叶桑榆也心阮:“快了,再忍忍。”
话虽如此,但身体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向非晚全身绷仅,极力克至,但叶桑榆还是能感觉到,一淞一仅之间,她上药的动作愈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