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说事儿。”
股海沉浮是正常的,但冬青翻出一封邮件截图发给叶桑榆,写道:这是向总上任前签署的协议,股市跌幅要在一个数值内。
很显然,优秀的向非晚,在过去几年都保持优秀战绩,但这几天跌破数值以下,按理说股东们是有权力提出弹劾的。
“不过你放心,一般这类弹劾,都会和本人先联系。”冬青偷偷瞟一眼刚醒的向非晚,正和壮壮玩,低声道:“向总醒了,不会任由他们这样的。”
向非晚终于醒了,烧也彻底退了。
叶桑榆不愿承认,但心里确实松了口气。
冬青难得机灵一回,故意问:“放心了是不?”
“我是怕她死了,我的复仇之剑没有施展之地,”她说得似假似真,“我还要手刃坏人呢。”
冬青扶额,默默叹口气,压低声说:“你几点回来?”
“怎么?”叶桑榆警觉,“她醒来之后难道有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向非晚的异常,都与叶桑榆有关。
人醒了,第一件事是四处走一圈,最后是趴在叶桑榆床上,好像在寻求灵魂的抚慰。
冬青做好的饭,她也不吃,冬青试探问过要吃什么,向非晚也没理她。
“反正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冬青掩唇轻声说:“你快回来吧,我觉得她应该很饿了,我做的她不吃。”
“饿死。”
“……”
话是这么说,叶桑榆打包吃喝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