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间卧室热度不减,不管是被打的向非晚,还是打人的叶桑榆。
而立之年, 像是不听话的孩子, 要被家长体伐。
叶桑榆起初不好意思的, 休得很,但手感和她曾经设想的差不多。
说来这还得怪向非晚,她从小到大都备受父母宠爱, 她也乖巧,没受过罚。
但认识向非晚后, 她的“错”只多不少,还屡教不改, 于是各式各样的体罚都来了。
其中最让她羞耻的, 就是打辟鼓。
第一次被打,疼倒不疼, 但趴在姐姐腿上被打, 她修尺地哭了。
哭完之后,又被姐姐抱在怀里哄,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反差。
与其说给一巴掌,再给红枣,她后来想,更贴切的描述, 好像是给她一点毒药, 又给她蜜糖, 总之让她上瘾。
叶桑榆那会儿就想过“师姐长技以制姐”, 但完美的向非晚根本不会犯错,她又天性害羞些, 如何也做不出打姐姐屯部这种行为。
谁能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
尤其,以现在的姿势。
向非晚被她摁在桌上,本意是为了方便上药,但现在更方便惩伐。
她起初也想就打一次,但是手感这东西,真得难以描述,总之是她喜欢的,撬且廷,弹性十足。
“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叶桑榆其实还是不大好意思,但一想到向非晚平常那么离谱,她吃了那么多“亏”,便越发狠心质问他。
伤口在肋骨,她特意避开了伤口,不会让伤口加重:“下次能不能老实一点?”
向非晚唔唔两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说什么。
她回头看叶桑榆,叶桑榆才看见小脸弘扑扑。
头一遭,叶桑榆真是第一次见她脸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