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电梯,她靠在角落,擦擦额头的汗。
出了门风一吹,热汗倏地转冷,她打了个冷战,牵扯到骨头疼。
最要命的是突然喉咙养,向非晚掩唇强忍,但最终忍不住咳嗽一声。
她仿佛听见肋骨咔嚓一声,震动兄腔都疼,向非晚按压着肋骨,靠在路灯下大口地呼气。
路灯很亮,反衬得夜空灰蒙蒙,她失神地盯着天空一闪一闪的东西,像是星星,又像是飞机。
她突然很想念北极星,也想念北斗星,更想念那个夜里的她们,那个小孩说她是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一阵阵的疼,让她有些站不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她闭着眼睛等了很久,一睁眼才过了2分钟。
向非晚轻呵着气,靠理智压制的阴暗时光,像是一座待喷发的休眠火山。
那种该死的痛苦和窒息感,好久没有过了,这会儿她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她,邪恶地试图侵占本体。
她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靠着路灯杆子,坐在软蓬的草坪上。
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却动弹不得,呼吸间越来越疼,好像有一阵钢针刺穿了她的肺。
深夜,晴空。
凉风,花香。
这一刻,所有的美好,只会加剧痛苦,尤其是对叶桑榆的思念。
她微仰着头,深邃幽蓝的天空,让她又是一阵眩晕。
窗子亮起的格子,像是一盏方正的灯。
叶桑榆洗完澡出来,这次点亮客厅的灯,防备地往卧室去。
她探头看半天,确认周边没人才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