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散的时候都一点了,你们居然还来看江?”
你可不想说出凌晨三点半的糗事,便避重就轻地嗯了一声,含糊地点点头。
陈知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严肃地看向你,说:“顾如风,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嗯?”
“你的谢兄,好像在追求你。”
你好笑地摇了摇头:“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你想太多了,我和谢兄是兄弟,不要把成都的歪风gay气往我俩身上套。”
陈知玉啧了一声:“‘你俩’,啧。”
跟在人流中慢慢下船,你边走边说:“吃醋了?别吃醋,虽然谢兄是第一个与我看江的人,从涪江一直看到黄浦江。但你是第一个与我看海的人啊。”
陈知玉惊奇地看向你:“你说这话的时候,怎么像在背课文哪?”
“哦。”你诚实地说,“昨晚谢兄因为兰花、以及你对我的称呼而吃醋,我就用刚才的话安慰了他,只不过顺序交换了一下。”
陈知玉:“……”
他诚恳地说:“顾如风,你像个渣男,但你渣得无比实诚。”
第074章 第 74 章
你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消解尴尬, 在培训结束后的第二天,终于鼓起勇气与谢兄见面。
论起丢人程度,这一次其实不及初见。涪江畔的那一晚, 你不但哭湿了人家昂贵整洁的西装裤, 拉着人家念了一晚的诗,还让人家给你递内裤。相比之下, 这一次好了太多。
可初见的夜晚,你是当做最后一晚来面对的,分别后山长水阔,天下之大,不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