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门框上和你说话:“吃不吃火锅?”
你撑着洗手池边缘,晃了晃脸上的水珠,摇头。
“酒吧刚开业的时候,你来帮我调酒,觉得我穷得付不起工资,坚决不肯要钱。现在你赵哥我阔了,不给你补工资,说不过去吧。”
手机震动了一下,你看着到账两万块的短信,说:“真的不用,没到这个地步。”
“嘁,我管你什么地步,我发工资你管不着吧。”赵甲说,“顾如风,你要是敢给我转回来,你以后就不许上我这来了。”
你只好道:“谢谢。”
赵甲拍拍你的肩膀:“没事做就多来陪我下棋。”
离开酒吧后,你将手机电话卡折断,丢入垃圾桶,又将家里的钥匙一齐丢掉。你去电信营业厅办理了新的电话卡,里面只存了陈知玉和赵甲的号码。
国庆节后,上百家秋招企业来学校宣讲。在人潮中,你路过一个又一个企业的宣传棚架,最终停在一个无人问津的摊位前。
西藏的某家银行。
这段时间你总是在想,你是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你总是言而无信,仗着别人对你的好,便无底线地打破约定,视承诺如无物。
第一次是在高考结束后,在楼顶的电闪雷鸣中,陈知玉那样声泪俱下地求你,劝你,甚至在你冷漠地否定了你们之间的情感后,他依然打来电话,请你与他一起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