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应该很不好受,意识到闵随痛苦带来的快感,原烙音恍然发现他并不是完全不恨闵随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脆弱的爱意就是鲁珀特之泪,狂风暴雨都不能使它碎裂,而欺骗与沉默是唯一能够捏住它尾巴的武器,只需要轻轻一捏,就会彻底断裂。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闵随的掌心是前所未有的温暖,他抚弄原烙音的侧脸,见Alpha没有排斥才敢与他额头相抵,呼吸间弥漫着乌木与青柠混合的气息,他快抵御不住自己的本能,但不想亲手推开原烙音,“这是与伴侣结合后的低迷期,我极大可能控制不住触手,还会陷入认知失调忘记自己是谁,甚至会忘记你。”
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
“我可能……会伤害你,所以音音,可以给我点时间吗?”
“等等我。”
原烙音又想起谢垣的话,他望向闵随,眼睛里盛满悲伤。
所以闵随,明明做惯了爱情里的伪装者,在这样的时刻,即使是烈火焚身的痛苦也要自己忍受?
“你的触手呢。”原烙音声音很轻,若他愿意,现在是闵随最脆弱的时候,他能够用拳头宣泄心中压抑的不满。
“会失控。”遇见命定伴侣前,触手在低迷期会消失,塔卢索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
而与命定伴侣结合后,若是低迷期没有得到满足,那欲求不满的触手就会撕裂塔卢索的躯壳,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利用本体活动。
原烙音往外走,闵随听着他的脚步声并未阻拦,只是无力地靠在床头静静望着他的背影。
闭上眼睛沉入黑暗,他在等待触手撕裂躯壳的痛苦,那是他给予自己欺骗Alpha的惩罚。
门锁再次发出响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感觉到一股大力掐起他的脸,不知是不是黑暗夺取视线,原烙音掐的位置有些歪。
“你在想什么。”他们之间有连医疗手段都无法割断的连接,闵随的信息素几乎填满整个房间,他进入假性易感期似乎是必然。
原烙音喘着气,恨不得咬闵随两口。
“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他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摸,感受手肘内侧早就消失不见的针眼,那是闵随爱的证明,从Enigma血液中流出的信息素最终填满了他的腺体,让他摆脱天生残疾的枷锁。
“可是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你。”
“门已经锁了。”原烙音打断他。
他们在黑夜中沉默对望,即使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彼此,但信息素会传递汹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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