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点头,好似根本没将刚刚的插曲和亲近放心上:“好啊,那就和姜大人说,罚你半年的零花。”
姜君瑜却忽然听到动静很大的心跳声。叫她一瞬以为是自己的——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按了下心口,紧接着听到裴琅的心声:“突然碰我做什么。”
才惊觉原来是裴琅的动静。
他心里这样说,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碰一下那块墨点,将画卷起来收好。
姜君瑜想和他赔不是,然而裴琅看样子不想再聊的模样,只是推了张小几过去给她:“抄书吧。”
姜君瑜只要应下,将带过来的宣纸展开,知竹在旁边给她磨墨,她奋笔疾书。
太子也不好当,裴琅案上叠了厚厚的折子,他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模样,不似之前那副见鬼都能有三分笑的模样,眉宇掩不住烦躁。
她默默看了一会,直到片刻,裴琅伸出手。
姜君瑜以为他要检查,将自己的宣纸亮给他看,示意自己有在很刻苦地抄书。
然而裴琅看也不看,只是用纤长的手指绕开那份宣纸,只是将姜君瑜的小几又推过去了一点。
姜君瑜:……
她跟着负气,嘟囔着“谁稀罕这么近”,抽着小几往角落里又缩了一下,气鼓鼓地全心全意抄书。
上午的时辰过得快,姜君瑜连半遍都没来得及抄完,郑朝鹤就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进来喊裴琅,同他说他约的赵大人已经在候着了。
裴琅起身,收拾了下桌面的折子,就往外走去,末了回过头看一样姜君瑜。
姜君瑜好奇,正探着脑袋往他那边的动静,看他回过身来,轻轻的“哼”了一声,脑袋一转就不打算理人。</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