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帝以身冒险。
他示意晏元帅与匆匆赶来但来了个寂寞的太医退下,一步步下去,走到了被押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年轻人面前,让他抬起头来。
也不知他看出了什么,还是单纯地按照规矩办事,一个手势让在殿内的诸位大臣们闭嘴,而后转身道:“关于郑世子如何处理,请陛下定夺。”
周宏渊忽而就意兴阑珊,扫了一眼这位世子。
他虽然惊惧交加、面色惨白,但也还算大体镇定,犯了这么大的错居然没吓得尿裤子或者连连求饶,风度和体面总还是有的。
周宏渊心知这位世子只是纯粹武学废材,无意冒犯。真论起来,这殿中的大臣排列数上一数,一大半对天威都比这年轻人冒犯得多。
只不过,这样大好的机会,若是轻轻放过,未免太过可惜了。
这世上网罗势力之事,无非或利诱或威逼或德服,他一个手无实权的小皇帝,既无实权,利诱便无说服力,只能作为许诺;又少“德行”,他还不至于在此时自不量力地在这方面同摄政王比较。
于是那便只好威逼了。将这位细皮嫩肉的世子扔进天牢中磨上一磨,人不至于被吓废了,只是吓一吓这位三朝人臣向来置身事外的老狐狸中书令。
看看这位中书令大人是愿意为了置身事外、将家业传给旁**位已然有些许声名的年轻人,还是识相一些,给出一些诚意,要回自己的孙子。
小皇帝居高临下,眼底幽深之处闪烁着帝王之家的残忍冷酷。
“郑世子御前行刺,令我朝摄政王重伤,有损国体,朕见皇叔之伤,痛心疾首,恨不能以身代之。如此,非重刑无以明国威。”周宏渊慢慢地说道,满意地看见中书令终于慌乱失态,试图哀恳求饶。
“然郑卿德高望重,先帝常言及中书令大人公正廉明,忠君报国,朕不忍郑卿痛失爱孙,哀恸毁身。故暂将其押入天牢,由朕亲自审理。”
中书令不会听不出来周宏渊的意思,审理,重在“审”字,几大酷刑一下,人就废了。
皇帝的托辞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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