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摇了摇头，苦笑一下，“我也想不懂。”

李牧颇感意外道：“我还以为你全看明白了呢。”

张然翻了翻白眼，“我也是个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那怎么办？”李牧有些担忧，“现在玩过火了，搞得咱俩被装进去了，接下来该朝哪个方向做都不知道。”

张然微微摇头，“我们不是神，他们也不是，做事绝对会有破绽，只是我们还没抓住这个关键点而已，明天就是周末，这两天时间，你辛苦一下，跟黄程好好调查洛新区。”

“明白。”李牧点头。

从办事的地方出来，张然没回铭科，而是打了辆车去张氏大厦。

李牧站在车外意外道：“老板，你现在回去？听说最近张氏内部乱的很。”

“我们总不能看着铭科跟万房表演，乱就乱吧，乱点好，现在张氏内部群魔乱舞，不如让大家都去洛新区那边玩一玩。”张然摆了摆手，摇上车窗，直奔张氏大厦而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张然从张氏正门走了进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在张然到张氏不久后，早就在活力风投担任副总的柳依也赶了过来，两人在一间小会议室密谈了很久，等出来的时候，公司大部分员工都已经走了，只剩少许人跑到健身房里锻炼了一下，现在还在收拾东西。

张然没有停留，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