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到了医院走廊，尔兰拖延着在外面不太想进去。

不知不觉就溜达远了一些，一抬头，竟到了做流产手术的地方。

一名男子看着妻子走了进去，忽然又拽住护士，声泪俱下，再叁确认这个手术有没有生命危险，会不会伤身体落下病根儿

拉拉扯扯哭哭啼啼半天，直到把护士弄得没一点耐心，出言斥责两人，“这么大的人了，生不生打不打做不了决定吗？既然怕危险，怎么不做好措施呢？自己舒服了现在担心妻子安危了？咳咳，麻烦没想好的下次再来，二位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下一位，李”

尔兰不自觉带入了那位妻子的角色，心里无端也起了火，生起闷气来。

妻子好好的手术被他丈夫给搅黄了。推开满脸鼻涕泪水的懦弱丈夫想要搀扶过来的手，疾步离开。

尔兰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有个高大的身躯阻挡住她的视线。

武群山握上尔兰的手，抱怨自己不过是去领了个单子，她就不见人影了。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又问她，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尔兰摇摇头，没说话，也没看他。

武群山握住尔兰下巴轻轻摇晃，怎么了？吓傻了？

他往周围看了看，才发现这是流产的地方。

武群山收回视线，又专注到尔兰委屈巴巴的脸上，揉揉她的小肉脸，使劲给她挤出个笑容，理理她的头发，牵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