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她,“不够累吗?”
若鹂瞪了他一眼,这人好不正经。
元胥笑笑,他弯腰贴住她脸颊,“你在怕什么?”她沉默半晌,元胥也不催她,像只大狗蹭她。
若鹂还是开了口,将她的顾虑说与他听。
相处叁年,元胥多少了解若鹂深埋心底的往昔,他将她转了个圈,四目相对,他看清了她眼底几近化为实质的恐惧与迷茫。
元胥牵住她的手,慢声道:“我说过,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因为你,我才从黑暗中解脱。我们的相遇是命运,更多的也是我的努力。”
他低叫一声,揉揉腰上一块软肉,方才它遭受了若鹂“惨无人道”的攻击。若鹂耳尖泛红,她可太明白他说的努力是什么了,抓着她在床上狠肏。
元胥自个儿作死,他也乐得哄她,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消气安静继续听他说话。
“重要的是,”他执起她手,放在唇边轻吻,“将命运牢牢掌握于自己手中,应命亦是不应命。”
若鹂抬头望着他,凤眸里的晦暗一扫而光。
风和丽日,本该是个出去踏青的好日子,成王却是浑身狼狈逃入一处废弃旧屋中。
俊美的脸上不复高贵,他惊恐往后探去,果见一道纤细人影立在门口。成王丢了所有的矜贵,他扭曲地咒骂起来,“贱人!我才是嘉国的正统血脉,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
人影似乎毫不在意地耸肩,她走进房间,阳光从破烂的屋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那双发光的凤眸。
她抬起腕子,成王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把剑,甫看见剑柄,他双目蓦然瞠圆。
“镇远剑!”
不同于成王的震惊,人影轻飘飘将剑横在成王脖颈处,她发出一声轻笑。
“不可能,这不可能!”成王疯狂摇头,绝不肯相信自己寻寻觅觅的皇室信物就在若鹂手中。
“你不是早就查到信物在皇宫了吗?”
“不……不。”镇远剑需要认主,因而他查到剑在皇宫也没想过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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