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清楚,否则她会死。”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戚明轩受不得气,怒呛道:“你坏事做尽,还怕我在她面前将你做的事抖落出来?那你不如割了我的舌头。”
轻尘只冷戾着黑沉的邪眸,以作警示。
宋弋清居住的屋子戚明轩也熟悉,就是那日,他,徐子澜,晏无邪几人夜探的那间小别院,想来是宋弋清的旧居。
院内草木依旧,未有颓败凋零的迹象,只是多了一架秋千,宋弋清就形单影只的落坐于秋千上,形若枯槁,心如木石。
戚沢与徐子澜接连丧命,于宋弋清而言,打击太过沉痛。
戚明轩朝宋弋清走近,随意推了两下绳索,宋弋清才堪堪回神:“暗离呢?”
“我将她留在军营内疗伤了。”
“她险些命丧书祈珒之手,好在得轻尘所救。”
“书祈珒想要杀她,轻尘却救了她,一时我竟分不出他俩孰善孰恶。”
听到是书祈珒,宋弋清也不觉诧异,书祈珒能对自己下手,对暗离,自然更是“嫉恶如仇”。
戚明轩心中藏了太多的话,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徐子澜?说书祈珒?还是轻尘?
轻尘做的恶宋弋清或许还不知,并非只是屠城那么简单,可就算宋弋清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天色朦胧,本是喜庆的新年,却萦绕着凄凉的孤寂。
轻尘非人的折磨早叫不少人神魂俱灭,浓郁的血腥在阴冷中格外恶臭,腐肉的气味刺鼻,微弱的痛呼此起彼伏。
书祈珒全身筋骨被挑,却被利爪刺穿了琵琶骨、锁骨、腰骨,迫使他屈膝跪地,柳青芜倒也是顽强心狠,为了不让自己咽气,硬生生给放毒虫咬自己,保她最后一丝气不掉。
“书祈珒,今日是除夕,是你我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也不知她哪儿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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