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宋弋清正抱着她怀中的白狐取暖,惬意自得,如羽的细腻软毛搭配白狐的体温,着实让宋弋清爱不释手,难免对戚明轩递到眼前要啄她的鸡生了几分嫌弃,自然,更多的是对戚明轩。
“我不会。”
戚明轩讪讪撇嘴,无意揶揄:“你这都活了三百年了,怎么还什么都不会?之前都怎么活的?不吃饭呐?”
倏然,宋弋清眸光一怔,一旁的暗离当即踹了戚明轩一脚,神色威吓:“信不信我先做了你!”
自是这三百年间,有人将她照料得极好。
都说睹物思人,他们这些时日都极小心谨慎,就怕一言一行总会惹宋弋清生出悲切。
可以记得,但也得接受戚沢已经死去的事实。
戚明轩挨了教训就老实了,掂了掂自己费尽力气逮来的鸡,抿了抿唇,已经有了馋样儿:“好肥的鸡,一定有油水,徐子澜去挖笋了,今晚我们吃竹笋鸡汤!”
宋弋清给戚明轩和暗离一人扔了一小袋肉脯,他们饲养的小鸡仔还没长大,还得等过些时日才能自给自足。
戚明轩半道折返:“对了,周老伯说他种的脆藕还有些在湖里,让我们想吃自己去扒。”
在这儿得事必躬亲,好在几人也并非娇养造作的人,就连宋弋清,大病初愈,也存了几分趣味,下了湖。
冬日的湖水刺骨,宋弋清脚尖一沾上,就冻得瑟瑟发抖。
她本就畏寒,一激灵后,险些摔倒。
裙角被卷起,却仍有末梢裙摆沾染了污泥,两截藕白的腿根瘦弱漂亮,活脱脱出淤泥而不染。
暗离在一旁倒是担忧得紧,好言相劝:“你就别下来,等会儿徐子澜回来了不会骂你,只会骂我由着你胡闹。”
“谁说的?我一起骂了。”
原是挖藕的徐子澜回来了,放下身后的竹篓,站在岸边,清隽面庞上带几分愠怒与无奈,盯得宋弋清直心虚,憋出一句:“我身子没你想得那么弱。”
许是徐子澜总被宋弋清那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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