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薛映就算再娇惯他们的孩子,也不可能将人宠到让他去作恶多端的程度。更何况,他的孩子生来要承担责任的,并不能养成一个膏粱子弟。
温承看着薛映还在苦苦思索,劝道:“且虑不到以后,孩子也是要慢慢长大的,他现在尚小,尽可陪他憨玩。”
“好。”薛映也觉得自己想得太急了,孩子尚且连爬都不会呢,于是等着小孩子下次醒来。
次日早上起床穿衣的时候,薛映觉得有点疲累,身上好像还有点酸痛,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腹部。愈合的伤口并没有什么问题,先前总觉得痛,他没有仔细看过,如今仔细看来,那是一道很长的疤痕,虽然已经在生长了,但疤痕大约会在上面,变浅,但不会完全消失。
薛映想了一会儿,便要将衣服穿好,温承却伸过来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并将衣服前面拨开,然后按了下他的胸口。这突然的动作让薛映惊了一瞬,兼之他从来不会阻止温承对他做点什么,于是他呆愣愣地坐在那里没有动,任由温承一下一下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