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端着茶杯,慢慢喝了一口:“下午打算做什么?”
瞥了一眼屋里众人,薛映颇有几分心虚,想着下午必得做些正经事情。他掩饰般地喝了口茶,问道:“那我平日该做些什么?”
“这个没有定规。”温承并未思索,“眼下要紧的是好好养身体,想玩什么便可玩什么。”
薛映自幼年起向来是早起晚睡,每日不是在家中干活,便是在县衙里办差。乍然过上这样闲适的生活,薛映颇有点不习惯,他好不容易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那日我去花园里,看有的花似乎是南边的花种,近几日天气愈发冷了,我想去瞧瞧,好歹别冻坏了。”
“好,喝完茶,我们一起过去。”温承答应着。
“你也过去?”薛映本是要一个人独处一会儿,平静一下心绪,没想到温承要陪着自己。
“嗯。”温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不出门了?”薛映好奇道,往日这个时候,温承时而去兵部,时而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