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昏昏睡去。
而被当成催眠工具的江淮景本人都没想到,他的催眠效果竟然这么好。
第二天醒来才过六点, 旁边的男人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
时云舒迷糊间惊醒:“你怎么起这么早?”
昨天蒋昭过来给他们送了换洗的衣物, 江淮景已经换下了昨天的衣服, 今日穿的衣服颜色比往常浅一些,偏休闲风。
靠在沙发上有几分慵懒, 若非知道这是在病房,时云舒都要怀疑两个人是在同居。
“睡不着,就起来了。”江淮景淡声回道,声音有些沙哑。
“是折叠床太硬不舒服吗?”时云舒有些不好意思。
想来也是,像江淮景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什么时候睡过医院的硬板折叠床。
男人摇头,随口找了个理由敷衍道:“不是,工作压力大而已,不用担心。”
“噢。”
时云舒心中舒了口气,起身去洗漱。
男人深邃的眸子锁住女孩的背影,有细微晦涩的情绪漫开在眼底,在他周身笼上一层孤寂和落寞。
她不知道的是,那张折叠床自始至终都没展开过,而他的失眠早就在她离开那年,便已成为他永远无法改变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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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然是七八瓶点滴,谭茵得了空便来医院陪她唠嗑,正好让江淮景得以抽身回公司处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