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他不惜玩弄另一个奉上真心的可怜人,拿可怜人的真心当做讨好那人的谈资笑料,可悲又可笑。
于舒洋怀疑陆离是那个可悲的人。
陆离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解释,被于舒洋的质疑给整笑了。
见陆离表情不对,于舒洋急切的抹了一把眼泪解释:“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陆离自嘲笑笑,放开于舒洋。
陆离朝置物柜边走,于舒洋三两步跟上,“我只是难受他明嘲暗讽我攀附你,我真的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陆哥,”于舒洋扯住陆离的衣角:“相信我。”
陆离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轻轻一扯嘴角,握住于舒洋的双手放开,“我真没事。”
对于于舒洋的怀疑,陆离说没有一点不高兴那是假的。
但更多无话可说的原因,是陆离觉得他和于舒洋的见解并不苟同。
祁时说的话是毒没错,有一部分是在暗讽于舒洋也没错。
但祁时的话虽然难听了些,理却没错。
如果于舒洋真的那么在意,该做的不是哭,而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实力来打祁时的脸。
站在他面前,扬起下巴、睨下眼皮看他。
这才是最好的反击。
况且于舒洋也并非完全是祁时说的那种人,于舒洋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带入自己,做出如此大的反应。
陆离打开置物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于舒洋的充电器递给于舒洋,“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昨天晚上于舒洋在陆离房里通宵,早上姚市的事情又爆发得那么突然,于舒洋的充电器忘在陆离房里,他几乎一个晚上没怎么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