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怒吼反驳：“我能控制的住，血熔怪所蕴含的能量，哪怕毒素，进入我体内之后被我所炼化，那就是我的，那就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你还能掌控的住？”张昀挥手着，在张珊面前形成了水幕镜子，能够将张珊的模样清晰映照出来。

盘腿坐在地上的张珊，睁开眼睛双眼通红不说，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到那瞳孔变成了怪物的竖瞳，双手完美修长的手掌，指甲变厚而尖锐，颜色半红半黑，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的手指。

张珊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很快就继续闭上眼睛，依旧坚持着说：“我能控制住。”

张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敢相信你能控制住？”

“不能的话，大不了我跟宗景文去冥界。反正我现在也是阴阳之体，脚踩两界，哪怕变得怪一点，只要我能变强，这点代价我能承受。”

看到张珊变成这样子，张昀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张昀捂住自己脸：“都怪我，都怪我。”

要不是他变成了龙，要不是张珊成为宗景文的鬼新娘，在他们两不断增强的实力下，张珊也不会因为觉得被他们远远抛下，实力总追赶不上他们而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