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了一边,晃了晃铁盆里刚剁下的新鲜人肉,似乎是不太满意,他紧锁眉头,两条粗壮的眉毛像两条蚯蚓似的在蜿蜒爬行。
“不够,根本不够!”
他将铁盆放在一边,又是新鲜的尖叫声与指甲挠地的拖拽声,屠夫的身躯最先出现在可视范围,紧接着,是他手头拽紧的长发,慢条斯理地拖出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仿佛忘记了反抗与说话,只知道不停的用手去扒拉开屠夫握拳的手,几绺发丝从指缝里钻出,女人掰不开,只能用指甲不停地挠,用来阻止继续前行的那只手上满是划痕,指甲全折,有些扎进了血肉里,血珠滴在地上,落下一朵朵血花。
她呜呜地叫着,屠夫烦躁到不行,直接狠拽一把直直地撞上了灶台上的水泥,女人倒在地上,血液混进长发里,沿着发丝一路滴落,她不会说话,但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劲全力压制住眩晕感爬起来,毫不犹豫,重重磕头,一下接着一下,像在敲锣打鼓。
屠夫手起刀落,又一个头颅滚落在地,溅出来的鲜血还是温热的,苏以这时看见了屠夫提起女人身躯时,腰侧那里被人为烙印上一个大大的“猪”字。
屠夫这时开口说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话:“旅客永远是愚笨的,这样的他们只能成为同样蠢笨的猪。”
苏以不再看下去,他已经明白了猪肉的来历,还有女鬼口中所谓的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