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场这么久。”
但她才没有从正面解答,她目光在附近人群中搜罗了一会儿,锁定目标人物,一胳膊搂过来:“你来解释。”
情侣之一的女人说话有些磕巴,殷然早就留意到她的不安与恐慌,当时在楼底下集合时,本着奶人奶到底的原则,她略一数人,很快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李母不在了,比较耐人寻味的是,他房间里没有出现任何血迹,反倒是小情侣屋里,血液喷涌溅射,洒了大半墙,地板,大敞开的衣柜里,衣服布料上也沾染了零星血迹。
女人很想正面回答,但奈何眼神飘忽不定,她下意识蜷缩起手指,下意识向身后探去,像是在努力试探着抓住什么东西,可惜她什么也没有抓住:“不说我干的,是她自己硬冲过来,我没想过要害他。”
苏以很快发现了破绽:“昨天是谁来找你的?”
“天地良心啊,”女人说,“他想陪自己的儿子一起送命,我你又没有拦着她。”
“昨天晚上……收音机开始放歌,紧接着一个抱着玩偶熊,笑容渗人的小姑娘来找我们玩捉迷藏,”她说到这里时,似乎是有点难以言喻,“那位母亲就在外面哐哐砸门,你说,小姑娘不杀他杀谁?”
李母自从丧子后,哭一场,缓过神来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