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认为,此等人才,就应该官复原职,继续让他出任山西按察司副使,巡察岢岚兵备道,履行与土默特部“一申盟誓,以结永好”的承诺。
这些天,朱翊钧天天和把汉喝酒、闲聊、切磋武艺,教他识字、读书,与他称兄道弟,短短几日,就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朱翊钧道:“昔在至理,上下一德,以徵天休,忠之道也。天之所覆,地之所载,人之所覆,莫大乎忠。”
把汉茫然:“听不懂。”
朱翊钧知道他听不懂,故意引他来问:“世间治理之道,乃上下同心同德,以报神灵降福,这便是忠道。上天所覆盖的,大地所承载的,世人所能感知的,天天地万物,至理至德,乃是忠道。”
“言行专一,此乃忠道之起点;对家人忠贞,这是忠道之中;对一国效忠,才是忠道的最高境界。”
他笑眯眯的看向把汉:“听懂了吗?”
把汉愣了愣,又点点头:“好像有点懂了。”
朱翊钧搂过他的肩膀大笑:“不懂也没关系,这本《钟经》送给你,再让方总督给你寻一位先生,跟你回板升,教你读书。”
把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太厉害了
,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武功还那么好,长得又好看。我见过那么多中原人,都没有你好看。三娘子日日念着的那个蔡可贤,也不如你好看。”
朱翊钧谦逊的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都好,你瞧,我的蒙古语就说得不好,还要你多教教我才是。”
“想不到,我也有东西可以教你。”把汉笑得更憨厚了,还有些小得意,忽然眼睛一亮:“不如,你跟我会板升,去看看我们的大草原。”
朱翊钧颇有兴趣:“我听说,板升建在丰州滩。”
“嗯!”把汉点头,“西边就是新建的库库和屯。”
朱翊钧说道:“丰州滩,古称‘敕勒川’,有一首歌,曲调已不可靠,词是这样的: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生怕把汉听不懂,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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