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准确的分辨出哪些是身着甲胄的士兵,他们都懒散的椅坐在各处,看不出半分精气神。
朱翊钧又道:“汴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运粮的都是商船,官船都在运石头,我猜彼时的东京,粮食应该不便宜吧。”
官船都用来运送徽宗喜爱的奇花异石,商贩趁机屯粮,垄断市场,哄抬粮价。
他又指着汴河上,规模最大,宛如飞虹的虹桥:“坐轿的文官和骑马的武官,互不相让,要么是他们有私怨,要么是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各自为营。”
最后,朱翊钧总结道:“依我看,这可不是什么胜景,这是要亡国了。”
“唔,的确,没过几年,金人把皇上和太上皇一起绑了。”
听到他的这番分析,徐渭暗自点了点头,露出欣慰之色,看来这两年的兵法没有白交,他竟是一眼就能看出,哪里是城防的关键之处,尤其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徽宗字写得不错,当皇帝不太行,跟咱们的英宗差不多,就是命没有英宗好。”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又道:“是景泰皇帝的命没有高宗好。”
高宗指的是徽宗的儿子,钦宗的弟弟赵构。
“殿下……”陈炬要被他吓死了,这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英宗要是命不好,哪来他今日的皇太子?
陈炬摇头,轻声道:“不可妄议祖宗。”
朱翊钧听劝,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回头看到冯保仍在一寸一寸仔细看那副《清明上河图》,便说道:“大伴这么喜欢这幅画,那就送给你吧。”
“!!!”
冯保也被他吓死了,连忙摆手:“不不,我……看看就好。”
他曾在故宫看过一次《清明上河图》的展出,只是并不完整,缺少了宋徽宗的题签和双龙小印,以及皇城不分,如今近距离见到完整画卷,的确有些兴奋,更是惊奇。
那一副《清明上河图》上,的确有冯保的题跋和钤印,但眼前这一副,不会有。
冯保回过神来,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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