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其实是一直都想。
沉闷气氛被无端敲破,Maggie在一旁亦笑出声。
“黎耀文诈你。他喂你食下只是几颗普通糖果,不要慌。”余回确认,讲,“无有药片是薄荷味,况且这么久过去,你都未有症状。”
似这一趟的目的终于完成,确认过向南珺未曾染上那些戒不掉的东西,余回头向后仰,抵住墙壁,叹出的一口气听上去都多几分轻盈:“你没事就好。”
Maggie知有些话向南珺不会自己讲,只好都由她代为开口:“你的小少爷才唔系你讲的什么‘豌豆少爷’。他好够胆,直升机上吓够黎耀文,去医院路上也未多慌,还知半路落车,去卫生间为自己催吐。”
“是,睇到黎耀文颈上那道伤口,我都是一惊,谁想到这能是出自向小少爷之手。小少爷从不惊怕,只是爱哭,”余回拇指蹭过他早已红透的眼睛,“我好怕你哭,最怕你在黎耀文面前哭。”
向南珺却被这听似安慰的一句彻底点燃,眼眶里打转的泪终于落得毫无顾忌,两侧脸颊瞬时各流下一道泪痕,对着余回大喊出声:“你怎么可以答应黎耀文做那么危险的事,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不知啊?!”
“我还撑得住,你不要担心。你忘记我命好大,天上地下无人收我。刚刚验证喇,上帝耶稣都不食我这套。”余回将他揽至自己肩头,一遍遍抚过他业已凌乱的发,“我好高兴,没有我你一样知怎样自我保护。做得好,向南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