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人哭他不告而别。
“如果我偏要向他求一个好结果呢,他会不会给?”向南珺对着余回问这句话,好像余回是上古阿波罗转生。
“那要看你决心做谁的雅辛托斯。”余回只一句话结束回答,再开口就又从古希腊神话回归现实,“你不应该上这条船来。”
向南珺听倦了这样的劝,但因对面是余回,还是耐心问回去:“为什么?”
“羊入虎窟,有什么好结果。女人对你虎视眈眈,男人都一样不安全。”
向南珺笑笑:“你想多喇,我有什么好,港市话都讲不通顺。”
“现在开启一个全船最靓投票好不好啊,睇下有无人同你抢风头。”
“你这样觉得?”
余回的答案模棱两可:“所有人都会这样觉得。”
“我是讲你,”海风吹起向南珺的发丝,被他一手撩至头顶,露出光洁额头,“我不关心其他人怎么想。”
余回看着他,浅浅“嗯”了一声。而后抬腕,唇印上手中高脚杯。喉结滚动,送一口冰凉酒液入胃,圈住过路的风,成为向南珺心跳声的忠实听众。
他望向余回,神情好认真:“如果你这样想,那我同你一样。”
一样什么?觉得自己好靓么?余回轻笑一声,四年不见,变自恋的小孩。
但对上向南珺眼神的那一瞬,又觉得他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