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迎着潮湿的风,在路边缓行。
手指在方向盘上轮番敲击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编辑讯息,发送:「注意安全。」
向南珺跟着前面人影,一边保持距离,一边回复梁天宁的操心来信:「okok,知啦,放心。」
传讯成功。不到两秒,下一条更长的又传进来:「记得买套。不知道对方的尺码,就多买几种。」
向南珺的脚步在原地顿足一秒,而后没再回复,电话落回西装口袋,转身消失在余回走过的路口。
眼看余回上了街角巴士,不容他提步追赶,车门即刻关闭,扬长而去。
港市司机从不等人,若不赶巧擦身错过,唔好意思,敬等下辆。
向南珺急忙拦下一辆taxi。后座安全带有些卡顿,向南珺边同它斗智斗勇,边交代的士司机:劳驾,请跟上前面那趟巴士。
深夜跟车,神情紧张,语气心虚,不似便衣阿sir缉凶,更像是单身痴汉欲行不轨。
司机在后视镜里打量,肤白眼亮,大抵才经历了一番疾走,额头沁汗,双颊微红。一脸正直,不见半分猥琐神色,不似痴汉,更似被行不轨那个。
于是call去警署的心按了又按,最终作罢。
港市的士司机揸车风格都霸道,一脚油门焊死,区区丰田可开出超跑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