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身后的鸢尾花精神体也跟着簌簌抖动:“诶对了,你爱人也是六区的吗?俩人怎么认识的啊?”
“婚戒这种东西,媒体有的时候也会深究,所以用的东西不能太过草率。”
席羡青将话题轻飘飘地转开:“他是七区人。”
杨佳禾一惊:“妈呀妈呀,脸生得这么好,结果你告诉我人家还是个学霸?”
“怪不得能给我们席小公子迷得开始相信爱情。怎么,不给你恩师介绍一下吗?”
她捻着酒杯边的柠檬片,一边笑着调侃,一边越过席羡青的肩膀向泳池边上看去,随即神色微变:“€€……这是在?”
席羡青也跟着回头看了过去。
明明几分钟前,祝鸣还是一个人坐在泳池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旁突然站着了一位戴着眼镜,一脸青涩书生气质的男生。
男生神情十分兴奋,弯着腰拉着祝鸣的手臂,姿态放得十分谦卑,热切地向祝鸣询问着什么。
祝鸣的神情则掺杂了些许微妙的无奈€€€€他似乎应付不来男生的热情,但片刻后还是温和礼貌地笑了一下,回复了些什么。
下一秒,席羡青看到眼镜男生直接在岸边坐下,放出自己的豚鼠精神体,一脸期冀地盯着祝鸣的脸看。
祝鸣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片刻后微微点头,也放出了自己的白狐。
席羡青看到,那只豚鼠用圆滚滚的身体兴高采烈地蹭了蹭白狐的尾巴。
“您应该不记得我了。”
男生紧张地推了推眼镜:“我是K大的钱多,几年前的精神体医学研究大会,您代表T大来我们学校进行了演讲,到我们组参观,当时您还和我握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