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治愈精神体的人。”
祝鸣热心肠地帮他完成了后半部分,“所以那天你就亲自上阵了?替姐相亲?”
祝鸣将“残疾人”说得很坦然,但席羡青心底却莫名涌上一股不适感,甚至压过了那句听起来问题更大的“替姐相亲”:“当时确实是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