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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点了下头以示招呼,他听不懂中文,自然不知道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神情温柔,想必不是什么坏事。
可惜的是,这几天威廉先生状态不好,又处于浑浑噩噩对外界无回应的阶段了。
或许他带来的好消息,威廉先生并未听懂。
医生上前,想汇报这段日子以来的状况。
男人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不用了。”他用英文说,“这样就挺好。”
医生想这一定是个宽容的人。
每年花费大把大把的钞票在这间疗养院,并不苛责他们的工作。有时候威廉先生病情恶化,他们惶恐,经由助理传递到男人那里,最后换来的是一句心平气和的“无碍,尽力即可”。
宽容又神秘的东方男人。医生再一次想。
当然,孟鹤鸣绝不是他们眼里的烂好人。
相反他睚眦必报。
孟泽平如今的境遇是他自己造成的。
孟鹤鸣丝毫没有愧疚感。
他花了钱将自己养大,那同样的,孟鹤鸣也能花钱替他养老。至于其他,免谈。
这趟回国,抵达榕城已经是十二月。
几个牌友晚上在老地方等他。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以为他忙于工作不会来了,几个人决定打完这圈就撤。
结果就在最后一副牌的时候,孟鹤鸣“如约”而至。
苏挺正执着于手上的对子,听闻脚步声头也不抬:“都这个点了,你不回家睡觉还来打牌?”
“对啊,我们可都要散了。”另外几个附和说。
孟鹤鸣抽了张凳子坐下,并无异议:“行,那就各自各家。”
说罢,也没有要动的意思,闲情雅致地倚在靠背上,算他们手里的牌。
几个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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