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过那一堆危险因素,云淡风轻地说:“可以。”
“那……”她犹豫,“你回榕城为什么要告诉我?”
比起她的犹豫,孟鹤鸣更从容。
他温醇的嗓音在听筒里渡了过来:“不是说你的朋友要请我吃饭?”
不。
她问的是为什么要第一时间,如此紧急地告诉她。
央仪提步往餐厅里面走,耳边雨声小了,只剩下人造景观的流水叮咚。她对着电话轻轻点了下头:“她正好在。你等等,我去问问时间。”
几步后,她又问:“或者,你什么时候方便?”
“今晚。”
仿佛听错了,央仪脚步一顿:“什么?”
“就现在。”男人笃定道。
“……”
知道他是个注重效率的人。
但不用……如此讲求效率吧?
央仪推开隔间的推拉门,看到方尖儿已经坐下点餐。想来这是个很好拒绝的借口,于是对着电话说:“现在她跟我在外面吃饭,我们已经吃上了。这样子会不会显得……嗯,很不讲礼貌?”
哪有请人吃饭自己先吃上的道理。
方尖儿听闻,用口型问:谁啊?
央仪回:孟。
方尖儿立马露出狗腿子表情,打手势:约时间!
央仪瞪她:在约!
片刻后,电话那头回:“我不介意。”
央仪哽了哽,她觉得孟鹤鸣有点陌生。
但拒绝的话不能再说出口了。
毕竟在云州的那个晚上,是他全身心地帮忙,也是他在她彷徨的时候替她做了决定。如今回想起那个晚上他说责任我负时的笃定,央仪仍然觉得安心。
他好像总有种将一切不稳定都踩在脚下的能力。
央仪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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