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了几秒,他说:“以前是我没资格竞争,现在我也是孟家的儿子。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说的不错。”孟鹤鸣偏头点燃一根烟,“不过事实摆在你面前,确实不会是你。”
“你怎么知道将来不会是?毕竟她要是对我丝毫没有感觉,不会一直将我们的关系这么藏着掖着。”
路周仗着年轻气盛,挑衅:“我等得起。”
“二十三了?”男人吐出一口烟,忽然问。
不知他何意,路周抿了下唇。
半晌,男人将手里的烟揿灭,语气可惜地说:“确实年轻,不过我不介意有个永远二十三的弟弟。”
他话语里的威胁几乎摆在明面。
路周咬了下牙:“你不会。”
“怎么不会?”他云淡风轻地说,“这里是美国,我有一万种让人消失在异国他乡的办法。比起你的那些小孩把戏,不如选一选喜欢哪种办法。”
男人深望着他:“知道吗?听觉不会随着死亡立马消失,你会听到子弹穿过脑壳的清脆破裂声,当然,也能知道脑浆被捣烂,黏糊糊淌了一地。”
他的描述让人生理性反胃。
路周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他只知道在听这些话的时候,握紧的拳小幅度地颤抖。
“难怪她害怕你。”他说。
孟鹤鸣把玩着手上那根烟蒂:“可她不会离开我。”
“是吗?即便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们——”
砰的一声,烟灰缸从他脸侧砸落。
路周知道他哥终于动怒了。
原来他的八风不动也不是完全不破,他独占欲那么强,到底还是露出了破绽。
对,说得越多,他越怒,回到榕城越是无法平心静气地将这段感情走下去。</div><div id="lineCorrect"><hr>
小贴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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