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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澜舟的眼睛被人轻轻蒙住了,那人的掌心微热,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云澜舟混没听清,他只晓得这是阿宁的声音,尽管阿宁故意做了怪声。
说话时的小风扫过脖颈,云澜舟的脸和耳朵忽然微微战栗了一瞬,立刻灼烫难耐。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想回身把阿宁紧紧抱住,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中嗅闻他身上的气息。
可是这么多人在,阿宁肯定会生气。
简宁引着他的手,把他牵进了屋中,云澜舟闭着眼,低声道:“阿宁,你要干什么?”
阿宁不会害他,他知道。
可此时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安,混着奇怪的兴奋,叫他走路也开始同手同脚。
他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仿佛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只要那个人轻轻一捏,他的心就会跟着痒,跟着疼。
这不同寻常的郑重,恍惚之间,云澜舟以为自己和阿宁成婚了。
虽然他没有见过谁成婚,但他在大齐礼记八部分管细则中看到过,成婚便是一人蒙着头,另一人在前面牵着,在洞房之前,谁也不可以看到对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