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叶忆的性子，小骗子，还是个没脑子的小骗子。

如果不用力逼迫他，让他害怕的话，可能一点实话都问不出。

“我不知道。”叶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屋内黑漆漆，只能看见面前人的模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叶忆被吓怕了，哭着哽咽。

泪水砸到段怀玉手上，微热的眼泪，让段怀玉手顿了下。

见面前人被吓得不清，段怀玉松手抹开了他的泪，嗓音僵硬了些：“别哭。”

“你跟我讲一下。”段怀玉垂下眉眼，身上伤口不断渗出鲜血，疼的脖间青筋直鼓：“你们这几天发生过什么。”

叶忆被放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怕段怀玉的眼神，总感觉他随时就能杀了他，外表看起来温柔，实际内心冰冷。

叶忆被逼着讲述，他盯着面前人的眼神，结结巴巴的回忆道：“今天吃完饭后，我们去古堡外面看了眼，就什么都没发生了。”

段怀玉侧头紧紧盯着窗边，外面的月光倾照，他嗓音冷淡，面色看不出什么神色：“外面长什么样子。”

叶忆摇了摇头，紧张的想：“古堡很大，外面缠着很多藤蔓，就是都枯萎了，一碰就碎。”

段怀玉听到这手一顿，他快步走向窗外，窗台处缠着许多藤蔓，不再像他们刚来时绿意盎然，现在枯黄一片，好像被汲取了生命力了一样。

“你们出去时，他有什么反应吗。”段怀玉低头看了眼手表，嗓音压低。

“你给讲一遍你们在外面遇到的事情。”

叶忆有点不爽的抿了抿唇，但他抬头对视上了段怀玉的目光，冰冷不近人情，仿佛没有活人的气息。

嗓音结巴下：“就是我们在外面随便逛了逛，什么事都没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