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锦瑟微微顿了一顿,“比如说五皇子敖润!”
董芳仪听到五皇子敖润的名字全身一震,下意识地踉跄了几步,脸色惨白。
“五皇子究竟身患何种恶疾?真的治不好吗?”
锦瑟的声音里带着七分忧郁和三分怀疑。
哪里知道董芳仪避而不答,只是有些愣着地自言自语道:“你知道那天在锦才人的浏湘斋外,本宫为什么要说那番话吗?”
那日锦瑟去探视锦才人,董芳仪曾对她表示过十分的友好。
“为何?”
“因为本宫觉得四皇子很可怜,就像五皇子一样!”
董芳仪半闭着双眼,竟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锦瑟默然无语,想起敖澈,她的心底莫名地一痛,不知何时起,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特别是他备受侮辱的质子岁月,以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保留的屈辱,被亲生父亲和本国的亲人百姓抛弃,流荡在异国遭人白眼,半生辛劳,靠着刀来枪往,才夺回了自己的尊严,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时光倒流到最初的岁月,她心甘情愿和他一起承受这一切,而再不会将他独自抛弃在旷野中。
然而,夫君他是因为质子的身份遭受了不公,五皇子敖润又因何可怜?单纯因为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恶疾吗?
董芳仪轻叹一声:“润儿自从出生起就得了一种怪病,名为蛇蜕症。他不能像常人一样在阳光下呆得太久,否则身上的皮肤就会像蛇一样慢慢的脱落,因为这个病,他成了大明宫人人谈之色变的怪物,终日只能躲在暗处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却没有人愿意给予他一丝同情与帮助,连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也同样冷漠,原因就是他们怕他将这个怪病传染给他们。”
锦瑟口中如吞了黄连般苦涩,这种被所有人遗弃的滋味她是尝过的,自己少时就是在这样的岁月里挨过的。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听了锦瑟的疑问,董芳仪点点头:“这是绝症,二十年来太医们束手无策,只提出骊山温泉可缓解他的病痛,便让他终日住在那里,因此润儿自幼就离开大明宫,一直住在骊山,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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