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过猫狗,还差点打死同学,他们花了很多钱才让人家不报警。我妈……”
范小康顿了顿,“范大州他妈教训他的时候,被他一头顶到昏厥。你猜怎么着?他们以为儿子中了邪,到处去求神拜佛,可这种事那时候叫封建迷信。他们就偷着去外地找了大师求了符,要把范大州身上的厉鬼引到别人身上去,可那个大师也是搞事,居然说要亲人之间才能引渡厉鬼,于是他们就收养了我。”
他抬头看着许天和宁越:“明白了吗?他们自己不想被厉鬼上身,就让我来。”
许天皱眉:“这些都是你偷听来的?”
“不是,是他妈跟我说的!他妈以为我是傻子啊,我又不出门,她就什么都跟我说。”
提到范厂长妻子,范小康声音柔和了些:“他妈有时候还挺好的,帮我弄伤,教我说话,还抱着我哭。她还给了我一个小熊,把那个符放进小熊里,说要是厉鬼上了小熊的身,我也就没事了。可什么上身啊,引渡啊,一切照旧,她就哭,说怎么不顶用呢?还说又被骗了。”
他突然狡黠一笑:“后来我脑子清楚了,才搞明白,骗她的不是别人,就是她丈夫范厂长!什么引渡厉鬼,什么转运符,都是假的。范大厂长是想收养个傻子给他儿子打着玩,这样他儿子就不会去外边惹事,也不会动不动跟父母打起来,他还教他儿子别把我打死了,要不还得换个新的。”
许天没有原主的记忆,对范厂长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在档案里看过他的照片。微胖,很有领导气派的中年男人。
他们两口子意外去世,厂里也没收回范家的独院,除了其他领导嫌晦气,自然也有范厂长生前的人脉在帮范家兄弟,这样一个别人都挑不出错的厂长,居然是这样处理事情的?
许天早就知道这案子一定会让她见识到人性的黑暗面,可听到这些话还是很惊讶。
打死了还得换个新的?这得多冷酷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连父母都要打的好大儿,还当宝贝宠着,甚至给他准备活体玩具?
宁越倒是没那么多感慨,他循循诱导,范小康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又有了新主意,连哭带骂地诉说着范大州对他的折磨。
只是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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