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宝宝,我说不能。”段亦舟感觉到骆颂燃的抵抗,双手用掌心握住他的腰身,用着无法反抗的力度,把他贴近,语气低沉。
是了,根本就不是骆颂燃离不开他,骆颂燃怎么可能离不开他,之前这小祖宗读高中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国外独立了三年,又怎么可能不会照顾自己。
是他离不开骆颂燃才对。
他现在一想到一天里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骆颂燃就心情低落。
“不能就不能嘛。”骆颂燃感觉到掌心和指尖的冰凉被暖化后,才稍微没有那么敏感,就当他看向段亦舟时,发觉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深沉,也很复杂:“怎么了?”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宝宝,我不想你住宿。”段亦舟沉沉叹息一声。
“为什么?”骆颂燃心想他也没说住宿,但是听到段亦舟这么问以为是担心他:“你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只是因为你什么都帮我做了,如果我回学校的话那自然什么事情都会。”
毕竟他之前在国外自己独立三年,除了不会做饭,其他东西都是有手就会做的,倒也不是什么生活白痴。
“我不是担心这个。”段亦舟说。
“那是担心什么?”骆颂燃见他情绪有些不对,手捧住他的脸,低头询问着:“嗯?因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