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质疑,羞愧,愤怒,接踵而至。折磨这那些骄傲的将士们,他们被认为大乾最弱的守军。所以那一年,无数的将士以死谢罪,黑甲军陷入失败与耻辱的阴影之中。
直到那个羽扇纶巾的儒雅男子走进了军营,他没有安慰,也没有责罚,亦没有声声的呐喊鼓励,只留下句:"活着。总会雪耻,不死,终会荣光。"
就因为这句话,黑甲军成了最为惜命的军队。当然并不是说他们贪生怕死,而是成为了最懂得保命,每一次战争伤亡最少的军队罢了。
虽然关外东陵军正不停地叫骂,各种恶毒的语言交替的回荡在黑甲军的耳旁。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么多年的屈辱与隐忍都熬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当然如果这些东陵的士兵走进自己的射程内的话,他们也不介意让世间少几只烦人的苍蝇。
虽然只是刚刚立夏,但头顶的太阳像是要释放出整个冬季与春季所积攒下的热量一般,显得格外的炙热。
东门关内的一处官道上,两旁的树荫坐着不少在这儿稍作休息的大乾士兵们,他们虽然也是身披盔甲,但却显得格外的气派,不似黑甲军一般不管寒暑皆为黑甲,这些士兵不像是上阵冲杀的兵甲,更像是贵公子养的家奴跟班。
或许是临近东门关的原因让他们放下了最后的戒备,又或者是酷热的天气让他们无心他顾,所以就连他们一直环绕着的马车早已经慢慢的驶入树林的深处,而无人发觉。
马车在树林深处的一处低洼处停了下来。赶车的李寒现在马车上掂着脚,伸长了脖子望了又望,确定外边的兵甲们看不到这里后,这才松了口气的再次坐回车上,点燃了身旁的檀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所以他干脆直接跳下马车,在车前来回的走动。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吧,"马车里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显然与车下的人一样也有些急切。
"慌什么,慌什么。这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这最后的时刻,可不能慌了神,可别慌乱中出错啊。"马车里又传出一道稍带不满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用手拍窗户的声音,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将同伴们稳下来。
"可是,已经有人怀疑我们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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