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目所说,末将曾听底下的将士们说过,那河堤名唤滔天河,在夏日之际,会如海浪般,涌起巨浪,而此刻是冬季,河面早已结冰,若是于德海在这冰面上做手脚,那咱们要小心谨慎才好”。
“若是冰面上做手脚,非是用冰锤事先打碎,伪装成完好损,等咱们大军一过,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咱们歼灭,赵鸣,你想说的可是这个”?李馗看向赵鸣问道。
赵鸣点点头,看了眼南宫煜,见他一直沒有说话,也不知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在下看,不见得如此”,就在这时,青袅风尘仆仆的从帐外走进來,整张脸被冻得紫红紫红,他走到炭盆旁,恨不得将手指插进火炭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青袅,赤目不解的问道:“青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袅刚要说话,却猛地打了个喷嚏,这时,南宫煜走到桌子旁,倒了杯热水递给他,青袅微微一笑,握住暖暖的水杯,众人都知道煜王爱惜将领,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早已习以为常了。
青袅喝了口热水,这才道來:“于德海的身边有位能人,南宫翎之所以派才的于德海坐镇陵寇郡,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真正说话的主儿,其实是那位能人罢了”。
“你说什么”?众人皆愣住了。
“果然如本王所料”,这时,南宫煜沉声说了一句,紧接着又看向青袅问道:“可知那能人的身份”?
青袅点点头道:“是南宫翎新提拔上來的内阁大学士,由于那人很谨慎,居住的屋子也戒备森严,且从不出屋,只知道于德海平日唤那人为言大人”。
“言大人”?南宫煜半眯起眼眸,在脑海里搜寻有关言姓的记忆,许久,果然让他想起來了,声音冷了几分道:“本王倒是记得一个人,名唤言鸠,是前年的新科状元,但因为沒有门第,又背景,不久后便被人冷落了,去了偏僻的县里做了个县丞,若真是他的话,本王倒是很期待这场战役的结果呢”。
众人不太明白煜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青袅却很清楚,便替王爷解释道:“王爷虽未曾与言鸠接触,但却是从旁人得知,言鸠当年的试卷,可以称得上前古人后來者,金熙朝堂上下,人能比得上他的文采,虽然文采过人,但治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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