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些摊主:“这儿怎么这多人,还都是女人啊?”
摊主搭了话头:“你是外乡人罢?头回来余杭游佛拜香?整个三天竺就这一间是尼姑庙,这么多人排在这儿是为了听经领药的。”
“尼姑庙这么阔气呢?这么多人都有药领?”
“是容家在舍药,舍三天!”
“舍三天药这么富贵?”白菘买了摊主一碗八宝茶,又要一碟子干丝配茶吃。
“你们外地不知道,我在这儿卖茶有年头了,容家年年都舍,舍了十三四年了,说是给家里的女眷祈福求寿的。”
“他家的女眷身子不好?”
这句把后头的话给引出来了,昨夜里那么大的阵仗,容家姑娘还把净尘师太带下了山,就是家里的女眷突发急症。
净尘师太一晚上就又回来讲经了?
白菘越听越信,还有什么急症一个晚上就能好?不就是疯病嘛!
乡下疯妇也是一阵阵发病,特别是春日油菜花开的时候。
那摊主又说:“好像前两年也有一回夜里急症发作,我看呐这求来求去寿数也难长。”
一旁施茶水的大娘听了,狠狠啐了摊主一口:“烂口烂舌你个嚼蛆吞粪的!”
“我女儿就是吃了容家的安产保命丹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药我舍不起,发了愿年年在这三天竺路上舍三日的茶水,当着菩萨你敢咒好人寿不好,也不怕打雷劈死你!”
白菘被骂得摸了摸鼻子,容三姑娘人品是好,可人品再好那也不成呐。
他又打听了一圈,越打听越觉得事关重大,要是容三爷一提,公子答应了,那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他跑了一头一脸的汗回去,芦菔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叫你拿个点心,这会儿都该摆斋饭了,你跑西天化缘去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白菘瞪了芦菔一眼,“出大事儿了!”
“大事?什么大事?”
白菘伸头张了眼禅房中正端坐抄经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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