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呻.吟,脸贴得更紧了,鼻梁被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也不想放开。
唐袅衣颤着眼睫,满脸的迷茫,不知所措地听见他不停发出,像是昨夜快活至极致,那样不堪入耳的吐息。
他好像一只猫,固定季节就会有发.情反应,白日端庄优雅,到了夜里就会发出求偶的气息和呻鸣。
她听得毛骨悚然,呼吸也跟着一起乱了。
幸而,他只是失控片刻便松开了她。
猫变成矜持的男人,也依旧不能改变本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下眼至还以洇着潮湿的红,语气温柔得毫无芥蒂,就像是之前……
不,或许比之前还要温柔,近乎恐怖。
他向她道歉虔诚地道歉:“我是不对,现在才找到你,以后不会了。”
唐袅衣看不透眼前的变态是何意,挤出梨涡,勉强又虚弱地道:“没事,少师……”
话还没有说完,她蓦然被眼前的青年咬住了下巴。
他瞳色温柔,跪在她的面前,仰头咬住她下巴,腔调含糊不清地道:“时奴,别唤我少师。”
他乞求她,犬齿却在用力地阖上,咬出一丝疼痛感。
唐袅衣被迫仰着头,眼睫沾上象征羸弱的水痕,磕磕绊绊地重复:“时、时奴……”
季则尘因她脆弱的声音,渐渐亮起了眼,微翘的眼角荡出几缕勾人的涟漪,像是欢喜极了她用这样的声音唤自己。
他松开她的下巴,唇顺着下巴往上舔,含住在她还显得红肿的唇上,舔舐唇缝,语气低迷又模糊。
“小鸟傀儡。”
声音很轻。
唐袅衣没有听清他呢喃的什么,就被揽住后腰从里面抱了出来。